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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水千丞,已完結。一九九二年夏天,單鳴在執行任務時受傷並與隊友
他不是沒想過沈長澤跟唐汀之回去後會經歷很多不人道的實驗,但他相信沈長澤能挺過去,而且,沈長澤健健康康的對政府更有利處,他最終只會變得更強。

  沈長澤的命運本就不是他有能力選擇的,所以他選了他能選擇的遊隼的安全。如果這讓孩子恨他,他也無話可說。

  如今場上的局勢,勝負已經沒有什麼懸念,單鳴算了算時間,艾爾他們該行動了。

  果然,在這片混亂的雜音中,槍響被徹底埋沒了,青火會的什麼重要人物中了槍,那邊亂成了一團,望月組的老大在喬伯幾人的護送下迅速上車準備撤離,接下來就是遊隼清場的時間了。

  沈長澤感覺到自己被狙擊手盯上了,他抱着單鳴迅速跳下了擂臺,衝出鐵籠,往停車場的後方跑去。

  他對卡利很瞭解。一個狙擊手,會爲了一個狙擊的最佳時間不喫不喝不動彈等上三天三夜,因爲他們知道,一旦這一槍打出去,就會暴露他們的目標,接下來就是機關槍炮彈伺候,隨時可能喪命,所以這一槍必須有價值。但是卡利這個瘋子有些不大一樣,只要不影響團隊的進攻,他根本不懼怕暴露目標,哪怕有百分之三十的準確率他就敢開槍,而且往往能命中。卡利是一個頂級狙擊手,即使是沈長澤這樣幾乎無敵的龍血人,也不能不顧及這麼個威脅的存在,因爲狙擊手射出來的子彈,別說龍鱗,裝甲車都能射穿。

  所以他接着車輛和人羣的掩護,抱着單鳴跑進了專屬電梯裏。

  單鳴偷襲了幾下沒成功,你打算帶我去哪兒?

  沈長澤沒回話,而是專心地看着電梯上顯示的樓層數字。

  他們一直坐到了頂層,沈長澤把他扛上了天台,那裏孤零零地停着一架直升機。

  單鳴微怒,你到底要幹什麼,放下我,我有話和你說。

  沈長澤冷冷看了他一眼,他伸手摘下面具,扔到了地上。

  單鳴怔怔地看着這張臉,雖然他剛纔對這人的身份有一絲懷疑,但是當他看到這張和記憶中極爲相似的俊美面孔時,他還是愣住了。

  他心裏涌上無言地感嘆,孩子真的長大了,他的兒子,真的長大了。

  隨即他就覺得後頸一痛,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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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鳴醒過來的時候,脖子那個疼啊,頭那個暈啊,簡直天旋地轉地想吐,屋子裏光線太亮,他眯着眼睛半天睜不開,就豎起耳朵聽,聽到不遠處有人說着什麼。

  單鳴想起昏迷前的種種,心裏直上火,他猛地睜開了眼睛,從牀上坐了起來。

  沈長澤扭過了頭來,深深看了他一眼。

  單鳴看了看四周,他確定自己在一個酒店的高層,窗外是閃爍着霓虹燈的夜景,他轉頭瞪着沈長澤,你最好給我個解釋。

  沈長澤掛掉手裏的電話,一步步朝牀上走了過來。

  單鳴跟大爺一樣靠在牀頭,甚至拉開牀頭櫃想看看有沒有煙。

  等沈長澤走到牀邊,單鳴突然發難,擡腿往他肚子踹去。

  沈長澤正專注地看着他,閃躲不及,被他踹了個結實,他瞬間強化了腹部的肌肉,這一下子雖然踹實在了,但單鳴也沒太好受。

  沈長澤一把抓住他的腳踝,將他拉倒在牀上,欺身撲了上去。

  單鳴真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讓他陌生的兒子。

  他想還手,但是又把拳頭收了回來,他想看看沈長澤想幹什麼。

  沈長澤抓住他的手,按回了牀上,俯身親上單鳴的脣,用力吸允着他的脣瓣。

  單鳴毫不猶豫張嘴一咬,嘴裏立刻嚐到了血腥味兒。

  沈長澤擡起了頭,冷笑道:還記得嗎,爸爸?四年前我也曾這樣親過你,我想你不會記得,被自己的兒子親,感覺很噁心是吧,所以迫不及待就把我甩開了。

  單鳴伸手給了他一個耳光,惡狠狠地說,你這個傻-逼,腦子進水了吧,你看清楚我是誰,我他媽是你爸!

  沈長澤捏着他的下巴吼道:你也配當爸爸?我他媽在你眼裏就是條狗!看到好玩兒就撿回來,惹麻煩了就丟掉,你不如讓我當初死在緬甸!

  單鳴也不甘示弱地喊道:當初是你抱着我的腿求我帶你離開,我告訴過你,今後你的人生我來安排,別他媽一副怨婦的樣子,老子把你養那麼大,不是爲了讓你上-我!

  沈長澤獰笑道:是嗎,沒錯,你說過,可也你說,只有強大的人才能編排自己的人生,只有強大的人,才能讓別人臣服,現在,你就是那個弱者,我的爸爸,你已經不是我的對手了!他抓着單鳴的肩膀一使力,只聽咔嚓一聲,單鳴的肩膀被他卸脫了關節。

  單鳴瞠目欲裂,仰起脖子用額頭去撞沈長澤的鼻子,沈長澤偏頭閃過,他乾脆把單鳴另一個肩膀也給卸了下來,單鳴兩隻手軟趴趴地癱在牀上,眼裏盛滿了怒火。

  沈長澤露出寒冰般的笑容,爸爸,你沒想到會有這一天吧,當你四年前拋棄我的時候,你從來沒想過,我將會過怎樣的生活,經歷些什麼,有一天,我會不會回來找你,這些你想過嗎?沈長澤抓着他的頭髮,迫使單鳴的腦袋無法動彈,他俯下身,輕輕舔着單鳴的嘴脣,你也一定想不到,從我很小的時候開始,我就想上你,瘋狂地想上你,我會因爲想你而變身,我會趁你喝醉的時候偷偷親你,我不喜歡女人,我想幹的只有你,爸爸。

  那一聲爸爸,聽上去如此地諷刺,如此地讓人憤怒。

  單鳴被這番話震驚了,他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因爲從這個兒子嘴裏吐出來的爸爸,飄進他耳朵裏,已經完全變了味道。

  不是抱着他撒嬌時候的那一聲爸爸,也不是擔心他受傷時候的那一聲爸爸,更不是充滿崇敬和嚮往的那一聲爸爸。他不敢置信,他從小養大的兒子,對他懷抱着這樣的想法。

  這太他媽扯淡了,難道因爲他單鳴這輩子造孽太多,所以派這麼個玩意兒來膈應他?

  沈長澤舔着他的嘴脣、他的鼻尖、甚至他的眼瞼,細細地親吻着他每一寸皮膚,手也伸進單鳴的衣服裏,撫摸着的腰側。

  這把單鳴噁心壞了,可他腿被沈長澤壓着,雙臂被卸了關節,腦袋也被沈長澤固定着,全身沒有一處能動,他只能怒罵道:沈長澤!你放開我,你他媽找死!

  此時此刻,他和沈長澤重逢的喜悅已經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震驚、憤怒和羞惱。

  壓在他身上的男人讓他無比的陌生,他甚至懷疑是不是真的曾經撿到過一個五歲的男孩兒並把他養大,現在發生的事情讓他無法直視。

  沈長澤卻發出滿足地嘆息,無意識地嘟囔着爸爸,彷彿渴望了很久。

  單鳴清晰感覺到了沈長澤下-體的變化,那硬邦邦的一大團東西頂在他腿窩處,他簡直頭皮發麻。

  對於單鳴來說,雞-奸這種事,如果不是天生就好這口,那麼放在僱傭兵的世界裏就是一種特殊的刑訊手段。目的在於摧殘對手意志,踐踏對手尊嚴,這種刑訊手段需要特定的人物和背景,如果只是面對普通的敵人,還是血腥一點兒的見效快,但如果碰上獨立情況,比如僱主有不能讓人質致殘的要求,有些人會選擇用這種方法逼供,雖然遊隼裏沒人用過,主要是沒人願意犧牲自己去幹這個,但是他並非沒有聽說過。

  既然是一個職業的僱傭兵,那麼無論碰上任何讓人噁心的狀況,都該以強大的心理素質面對,如果今天換成是一個敵人對他幹這個事兒,他會把這當成剝皮抽筋的刑訊,而不是一種性行爲。

  可是當對他施加這些的人變成自己一手帶大的兒子的時候,鋪墊蓋地羞恥就接踵而來,尤其是當沈長澤充滿情-欲地親吻撫摸他的時候,這一切明明白白地告訴他這是兩個男人之間的性,而不是他媽的受刑!

  單鳴努力平復自己內心的驚濤駭浪,試圖依然以自己強大的心理素質面對,但是當他不小心瞥見沈長澤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時,他又差點兒崩潰。

  這張臉!從圓軟滑嫩的小娃娃,長成初露鋒芒的漂亮少年,再到如今的英挺青年,他的每一寸五官,每一個表情,每一絲味道,都曾融於自己的生活。

  這是他兒子啊,他從五歲撿回家養大的兒子啊!可他兒子在對他做什麼?他真想一口咬斷這個傻-逼的脖子

  沈長澤一把撕開了單鳴的上衣,俯下身舔着他的胸膛,勃發的下-體不停蹭着單鳴的大腿。

  單鳴罵道:你個精蟲上腦的傻逼,有種你上,我讓你手裏握着你那根玩意兒進棺材!

  沈長澤擡了頭來,眼神介於清醒和迷茫之間,他很茫然地就問了一句,我讓你這麼噁心嗎?

  單鳴看着他眼底的掙扎,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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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鳴怔愣過後,毫不留情地說,對,馬上從我身上滾下去。

  沈長澤的臉龐變幻過憤怒、受傷與羞辱,最後凝固成一個狠戾的表情,他貼着單鳴的耳朵輕聲說,那就繼續噁心下去吧,我會讓你永遠記住,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是誰。

  他伸手扯下了單鳴的褲子,單鳴操了一聲,伸腿想踹他,兩條長腿卻被沈長澤死死按在了牀上,動彈不得。

  沈長澤看着單鳴黑色的內褲包裹着的那一團軟肉,只覺得氣血翻涌,手指微微顫抖起來。

  單鳴一看他的眼睛,心就往下沉。

  沈長澤瞳仁的顏色在紅與黑之間不斷變換着,眼中的神采忽明忽暗,他額上青筋暴突,似乎在極力剋制着什麼。

  單鳴此時也顧不上自己的後門兒的安危了,沈長澤要是在這個時候變身,他估計小命都難保,死了沒什麼大不了,但是被男人活活幹死,他就是做鬼也不能安生。

  幸好沈長澤只是慢慢將體內的躁動壓制了下去,當他再次看像單鳴的時候,眼神已經恢復了清明。

  單鳴心有餘悸地看着他,並沒有因爲他的平靜而放鬆下來。

  沈長澤俯下身,伸出舌尖,隔着內褲舔着單鳴的傢伙。

  我操!單鳴頭皮都要炸開了,他幾乎立刻就有了反應。

  沈長澤爲他的反應而興奮起來,他拿臉頰蹭着單鳴的大腿,靈巧的舌頭沿着內褲的線條仔細舔舐,把單鳴刺激得直往後躲。

  沈長澤按住他的細腰,讓他避無可避。

  就在室內空氣的味道越來越曖昧的時候,電話鈴聲突兀地響了起來。

  沈長澤擡起了頭,立刻跳下了牀接了電話。

  他輕輕地嗯了兩聲,就掛斷了電話,剛一扭頭,發現單鳴已經站在牀上,凌空跳了起來,一腳踢在他腦袋上。

  沈長澤被踢出去兩米遠,抓着椅子纔沒有摔倒,單鳴手不能動,兇狠卻不減半分,一腳挑起一把椅子,朝沈長澤砸了過去。

  沈長澤避開椅子,撲上來把單鳴壓倒在地,他摸着單鳴光溜溜的大腿,低笑道:爸爸,你這樣真誘人,我真想舔遍你全身

  單鳴氣得眼睛都紅了,張嘴就要咬他的臉,沈長澤一手卡住他的下巴,就勢親了下去,單鳴被他捏着下頜無法合攏牙齒,想要咬人不成,反而被沈長澤伸進舌頭狠狠調戲了一番,熱乎乎的吻親得他要抓狂。

  沈長澤把他的嘴脣都親腫了,才戀戀不捨地放開,然後抓過褲子給單鳴套上了。他把單鳴從地上拉起來,邪笑道:爸爸,你說得對,變得強大真是件好事,那些我想了多年卻不敢做的事,現在可以盡情地做。他按住單鳴的肩膀,將它們的關節一一歸位,然後道:爸爸,現在不是打架的時候,像以前一樣,拿上武器,和我一起戰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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