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牽牛花
日曆掀開了崔新的一頁,意味着一年又過去,新的一年又到來。我們的生活水平會比往年過得更好。
年月在變,生活也在變。時光不能倒流再也回不到讀書的年代。我長大了,己經進入青年時代-—十七八歲的女孩子,我己屬大饒年歲。
我們該用什麼來迎接新的一年呢?歡度元旦。當經過母校時,見到學生們正在娛樂。想起我們去年元旦也是同樣的歡樂。現在,我和很多同學都離開了校園走進社會,去工作去奮鬥。這就是老師對同學們的希望。和老師同學們在一起歡度元旦,唱歌跳舞是多麼愉快啊!老師祝我們考上高中,祝我們新年快樂!這些都清楚的浮現在眼前。可是,這美好的時光再也不會回來了,永遠也不會再回來了!只怪自己學習太差,沒有機會再回到學生生涯。我祝願那些在校的學生們比我們去年玩得更開心快樂。更知道去珍惜擁有的一牽
一月二日星期四睛
時間,令人覺得多麼的快過。它去了,終於消失了八五年的日月。再也不能挽留,無情的去了,決不回頭。
朋友,當時間象流水一樣去的時候,你是慨嘆?還是對明充滿希望?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歲月蹉跎。我們給歲月留下了什麼?也許,你在學習的日子裏,工作的崗位上灑下了辛勤的汗水。也許,你在等侍未來,把“今”失去了。
“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的確是這樣的。年輕時不去做想要做的事,還要等到何時?我給歲月留下的是:用筆記本寫下了生活。
我在爸爸暴雨襲擊的生活中寫了一篇短篇。每在修修改改抄抄寫寫下,挖空了我所有的心思和“才氣”才“嘔”出一篇短篇。我叫它《靠自己》後來又覺得蕉牽牛花》好!寫得幼稚但也算勵志的短,也算是我的處女作吧。構思修改了很長時間才讓自己感到滿意。也沒有勇氣拿去投稿。也不敢拿給誰看只放在櫃子裏時不時拿出來閱,好滿足那顆空虛的心。
牽牛花
暮色漸漸濃了,這是城一個深涼的晚秋。
風柔柔的吹着,路旁只有些楊樹葉在“嘩嘩”作響,還有那紛紛飛落的樹葉子,很灑脫的飛飛揚揚,似乎還很利索的不纏那樹枝丫,也不依附在大樹的身上脫離自己的落了滿地。
一喫完晚飯,江曉玢踩着她那輛殘舊的自行車,急匆匆的追趕着前面的李麗。嘴裏不停的嚷:“麗麗,麗麗等等我嘛。”
騎着單車在前面的李麗,返過頭來沒好氣的:“用我等,早有人在前面等你了。”一甩那長髮飄着似的遛走了。
江曉紛那白襯衫己被汗水沾溼了,紅臉蛋也微微泌出了汗。
路兩旁的楊樹葉子仍在飄飄然的跌落到頭上,涼爽的風吹來,讓人感到了秋的愜意。
對什麼也滿不在乎的江曉玢,要不是趕着時間去工會上夜課,她會慢悠悠,好好的享受這怡饒秋。剛纔那不快之事一忽兒就被這風吹走了。
前面是陡坡,玢玢拼命用力踩着單車。一鬆勁,突然橫衝過一輛單車,和玢玢的單車碰了個正着。玢就要罵哪個冒失鬼這樣蠻橫,誰知那人先:“好彩好彩。”氣得玢玢哭笑不得。細一看,原來是坐在她後面的“尾尾”。
“喂,尾隨女孩子的尾巴,女孩子追不到,反倒落了個好聽的雅號。”
“是呀,原是怕那女孩昏頭昏腦的昏到坑裏給壞人拉去,不就成了今的尾尾嘍。”完他自覺好笑。玢玢忍俊不禁他的滑稽樣,更是大笑着踩車走了。也不理杜煒在跟,衝下坡燕子似的飛走了。
急匆匆趕到工會門口,鎖好自行車,似乎己忘記後面還有個尾尾“躂躂躂”的跑上三樓去上課。
又是個要上什麼鬼根號的代數。玢玢是厭倦到死的數學爲什麼還要來讀?不來,在家裏也煩人呀,整聽母親嘮嘮叨叨的:“這麼大的女子,不做工賴在家裏要人養,好意思嗎?求求當官的,送錢,沒有找不到工作的。”聽到的全是“走後門”“送禮物”心裏的壓力象有一塊大石頭壓在心上喘不過氣來。
一個剛從校門走出社會的單純女子,怎麼可以一下子接受社會這麼個複雜的交易呢?初中畢業考不上高中職中,復讀父親又不給,自己也無心讀書,前途一片茫然。
麗麗有個廠長爸爸,初中畢業後很快找到了一份臨時工。
而自己的爸爸又不當官,自己又不爭氣,找份臨時工也要去求當官的,玢玢確實厚不了臉皮。看來這比登還難了。
江曉玢埋怨自己命運不好。現在這個社會,沒有靠山能爬高山?哪個當官的不擺着一副官架子,收很多貴重的禮品,少了還不屑一鼓喫肥水。玢玢死愛面子又沒錢買貴酒貴煙的去送人,只有哀嘆命閱不幸了。母親也太不體恤人了。
哀嘆命運有用嗎?改變命運有能力嗎?等待命閱安排吧!
心裏充滿的是旁徨,空虛。在家呆着連屋子也是空蕩蕩的淒涼。
工作,是的,她需要的是工作。她要出到社會去闖一條屬於自己的路。去和自己一樣的年輕人拼搏,奮鬥。可是,怎樣才能找到自己喜歡想幹的職業呢?她無能靠自己找到工作。無奈只能是依靠父親能否在他單位找份臨時工都好了。
就在這無聊的日子裏,麗麗叫她一起去工會讀夜校,是混一個高中文憑招工時好找職業。現在什麼也講文憑學歷了。文憑真的能代表學的知識嗎?麗麗每次上課也是學不盡心的。自己上課也是無心學習,只是無聊打發時間來“玩玩”湊熱鬧而己。
坐在那裏,眼睛在東瞅瞅西望望。瞅見麗麗無神無氣拿筆在紙上亂寫亂畫。想起在路上麗麗賭氣的酸溜溜的話很快讓玢玢想起坐在後面的尾尾。
想返過頭去看杜煒在幹些什麼?可又不好一下返過頭去讓杜煒發現,只得微微側着身子,用眼瞟了一下。誰知這個“尾尾”戴一副近視眼鏡,專注的盯着黑板。那寬寬的額頭,那認真的神態,一剎那己印在了玢玢的心裏。一突兒,只感到他是一個成熟的社會青年。
不好意思再浮思神遊下去,又感覺好笑。“尾尾”是她和麗麗起的綽號。玢玢把那晚杜煒追隨她的事告訴了麗麗。麗麗告訴她,杜煒的父親是某商業局的總經理。“總經理?”玢玢至從那晚上就有了一個美麗的幻想。然後又很調皮的戲虐叫他“尾尾”。哪知今晚又被尾尾叫她昏昏,她是昏了頭的女孩。也真是被他氣着了。想到這些,玢玢一個人也偷偷的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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