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追憶似水年華
我:“工友的電子琴三百元。
他:“買了很長時間沒有?三四年的就不行,一兩年的就可以。”
阿明子也:“叫我姐夫在深圳買回來,要的話可以幫你帶過來。”
這時他女友廖老師值班回來,我走出房間,她一見我就想叫我花名,她的無禮隨便叫我想生氣,她也就沒叫了。她了一些很無聊的話題多高多重多胖多瘦的,我對這些話覺得無趣,她了很久也沒停,我覺得自己有些累了,便提出走了。
沈也不言,後來她不知怎麼:“他呀很多情的,在他心裏不知有多少個女的讓他想着。”
他:“你知道嗎?你破開我的心看過?”
我:“多情不是好囉,每他面對你都有情。”她的敵意是針對我的嗎?
走時,又下雨,他去拿雨傘,一把傘怎麼辦?阿明子他不要,廖老師兩人一把,我看見他傘柄傘頭的倒拿着就有兩把傘,知道他是故意的。
走了,我:“兩人出去玩呀。”
他們倆也誠心誠意的迴應:“是。”
走在路上,我回頭,看見他們倆還站在那裏相送,覺得有些感傷,再也不想回頭,可還是忍不住再回頭,他們己走。
路上,什麼也不想,毫無感覺的,思想總想飛到剛纔的談話上去,還有當時的情景,有時他什麼我也走神沒聽清。
回去,韓和男友在玩跳棋,然後韓去洗澡,高也走了,沈也我做韓燕他們的電燈泡,確實也不方便,但這只是一個晚上,我也真想對他在你這裏不也是。
睡覺時,我們又在談心,韓:“你怎麼不抓住時機呢?都是你先來呀。”
我有些傷情,覺得他現在的瀟灑和追求更讓人愛他,心想以前他是現在這樣我就不會有這麼大的失意了。不過,除開些許的錯過外,絕沒有後悔的心。
“我不過老覺得自己很難找到一個相同興趣有心靈共鳴的人惆悵失望了,那些地位條件不是最在乎但也很難找了。”我這樣煩惱而絕望的對韓燕。
韓燕:“不過介紹也是好煩,又不認識的,單位也想要好的,我現在煩惱的是調動。”
我:“你也減少了一個愛情的煩惱,覺得你的選擇也是好的。”
一直聊到一點鐘,她先睡着。我翻來覆去地怎麼也睡不着失眠了。
我的心,一刻間充滿的都是愛,那城裏某人那注視的眼神,都還在熾熱的燃燒,我又愛了,是嗎?
我開始想亮,讓受壓抑的心快點得到釋放舒暢。又可再見五山的人,他們真是這樣無情?五山一切依然如故,而這裏的人這裏的物都比以前更加荒涼沉寂,怎麼是我想象中的那樣悽清美麗呢?
我尋夢,往昔的夢卻早己飄逝,再不是幻想中的那樣美麗。山還是山,水還是水,人還是人,怎麼有我中描寫的那樣詩意,有我在這裏生活時所感覺的那樣清寧呢?
所有的一切都讓人失望甚是絕望的心境,什麼愛情婚姻?我又想起這山裏人把我當外人連沈也我是樂昌來的拉長距離他自己是山裏人。
怎麼也想不到,要尋回五山的熟悉感,反而卻變得更陌生了。
所有的一切又怎能預料呢?我就一直這樣想到凌晨三點鐘。
九一年六月十二日陰雨
六點多醒過來,七點多韓起牀又睡,睡了又起又睡。
我們倆一起去喫早餐,重溫以往的聚餐,難得一次這樣面對面的共進早餐。
喫完她先去上班,我和春英聊一會就走了。我沒再去門市部那邊,他們都不是我所想象中的那樣熱情親切,他們冷淡得如我在這裏上班時一樣的陌生,怎麼會有親切感呢?
回到韓的房裏我在彈吉他:“就這樣離開這裏了嗎”我有些不捨,卻又覺沒什麼值得該留戀的,這裏死氣沉沉,一切依然,連挽留的聲音也沒有,反而在昨下午就聽到:“還沒走呀?”這裏還值得你逗留嗎?連自己都想走何必希望別人留你?
我拔着琴絃,那“有過多少朋友,彷彿還在身邊。誰能與我同醉”的歌曲叫我感傷,這些朋友都不在身邊,沈和韓都將離我遠遠的。可以在城除開同學姐姐也沒什麼知己朋友,心靈上比較孤獨寂寞“咫尺涯皆有緣”,和他們都算有緣,而此刻的心和他們卻無緣分了,他們都有了伴,和別的人結緣,而我仍是孤身一人,他把我當愛的負擔,而韓心裏也不再依賴我。
感情就是這麼易傷,在五山所有的緣分在今似乎己經絕緣了,回到家去,我不會再留戀這裏,不會在這裏住夜感覺這山溝之夜了。就算再來也是匆匆一過了。
不知不覺己是十點鐘,我似沒玩夠,班車己準時來,時常想念的五山,就這樣匆匆一別了嗎?沒有依戀沒有牽掛。
窗外是淅淅微雨,絲絲的雨敲着窗,有迷霧薄紗,應該它還是美麗動饒,可惜它不再是以前所感覺的這麼美這麼悽清的景色了。
回到去大姐家,父母也在,我的頭暈得很,躺一會。
午飯後父母回家,我哄瑋瑋睡午覺,她不肯睡又在鬧,鬧得沒趣了她吵着要去媽咪那裏,我不理她開門讓她自己去,自己卻在躺着翻看瓊瑤那本《碧雲》三點多幹脆也不睡跑去大姐賣部坐着等雨停。
回去,又似流浪兒一樣回到了自己寧靜的家,心裏自有一種滿足的歸屬福
九一年六月十三日
過幾是端午節了,我們家今包糉子。
母親一早去買肉,父親在弄米還有綠豆。我睡到九點鐘,就被父親叫着起牀:“是去叫三姐來喫糉子還是包糉子的?”
我:“早去她也是沒弄完家務的。”
九點多鐘去到姐家,她也才漂洗衣,叫我幫忙曬衣服。
幾不見,旎旎也很可愛了,我喜歡地親吻她,她也好幸福的享受着,露出滿足的憨笑。
十點鐘纔出門,當路過機修廠市場又買香瓜,楊梅,三姐催我不耐煩,我抱着旎旎坐她的單車回去,心情也樂樂的開心,快到家時又見五山的車五山的人出來。
包糉子,三姐包得很結實,我怎麼也學不會,那手指不知怎麼掐,學到後面仍學不會乾脆不學了氣餒。
喫完午飯又繼續包糉子,母女三人在拉家常事,父親怎麼啦,大姐二姐怎麼啦,這些恩怨情長卻是怎麼也道不完了,聽多了我就沒心情再,只讓三姐,而也無意流出感傷:“想不到廖老師還是這樣敵示我”我仍忘不了忘不了昨日之情,她這樣做也會在他心裏減分的,何必這樣呢?我不過以朋友的心去的,除了些許的錯過外,真的不後悔愛過痛過。
下午三姐不去街了,我不知不覺就睡着了,夢裏也感覺不到輕鬆,醒來己喫晚飯。
送姐回去,又樂悠悠的,到姐家打電話給麗梅,她爺爺她出去了,她好今夜她廠裏開舞會的,我自己去了,看有人在跳,我站了一會就走了,覺得也不大有趣,又不會跳,會跳舞又能怎樣?又沒有一個知心男友共舞,如果能像電視劇裏的男女主角那樣默默相擁,沉醉在那愛的溫馨裏,音樂的溫柔聲中才夠浪漫吧。
路過自己上班的門市部,覺得它既熟悉又陌生。
再路過街上,是有夜生活的氣息,心裏話我有些害怕看見街上的霓紅燈,這樣會襯托出我孤獨的影子,沒有人陪伴逛街享受不到這怡然的夜和溫柔的心境,隱約中就會有淡淡的失意和哀傷。唉,或許是自己太敏感太在意了吧?
快回到家時,見父親提着一梳香蕉,從大姐家走到這裏,我下車來幫他提袋子,一起走回去。
電視機修好了,我也沒心情追劇了,躺在牀上並沒什麼樂趣,什麼也無趣的好不開心。
九一年六月十四日
休假三後上班,自然有些新鮮不厭倦。
鄧問我玩得快不快樂?我當然比上班快樂些,整在這裏坐着使人心煩頭暈好悶。
我又一心撲進的情節裏,了不起和廖囉嗦幾句。
三點鐘她們來上班時我又去了麗梅上班處,昨晚打電話找她,她問我去了五山沒有?叫我明晚星期六去她姑姑家唱歌玩,單位的歌放在二十號左右才唱了,她們都沒練好。
我看看才,這幾日的喉嚨沙啞也不想唱歌了。看來她也沒了興致和心情比我更落寞了?她還沒遇到愛情,所以她的心早己習慣了平和寧靜?而我卻不甘沉寂又不是一樣的寂寞無趣嗎?
那過去聊美好時光,真是如一場夢,過去了就過去了,錯過了屬於自己的美好年輪,真是白活。
該玩的時候玩,該愛的時候就去愛。似乎覺得自己畢竟擁有過屬於自己年輕的美麗—笑過也愛過。
每個人都是一樣的生活,不管是結了婚的或沒結婚的,註定不是屬於自己的快樂便不是你的。
廖家榮女人比男人活得更寂寞些,因爲男人多些娛樂,女人更少些。
快樂是自己感覺的,很多東西,別人感覺開心快樂的你未必感覺得到快樂,比如打麻將。
而別人感到鬱悶的你卻從心靈中感覺到了充實和快樂!就比如閱讀和寫作。這,也是我這個孤獨者的哀傷了?
好幾也不曾記日記了,一直這樣拖下去。
九一年六月十五日陰雨
上班仍然抄寫,被廖常送節的嗤笑,因爲明是過端午節了,多人買酒送丈母孃禮物了。
我一笑置之,也覺滑稽。
下班回去父母也沒回家。我歇會就洗米煮飯洗菜,他們回來色己經不早。
喫完晚飯弄着弄着己經快九點鐘,也不想去哪兒玩,也沒答應父母去玩的,但覺太無聊不想去也得去。
但現在,還去嗎?覺自己太累,坐在那裏動也不想動,躺在牀上就會睡着,對什麼也不想要不想玩不想不想了。心情竟到了毫無生趣的情境,不再期盼能有什麼娛樂,只想好好的睡一覺,日記,也放下不記了,只看看雜誌還有:瓊瑤的。
不知自己想些什麼?心裏是一片空白,就那麼呆呆的,呆呆的坐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