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而同時,保護自己的另一個途徑,就是要更快更多的情動。有了足夠的潤滑,不僅更增添情趣,還會讓自己更容易接受,免得被粗暴對待。
無我說,我教你的第一課,是識時務;第二課,則是擺脫羞恥心;最後一課,卻是仇恨。至於女人這些事,惟有讓真正的女人來教,你纔會懂得更多。
到了第三個月的時候,上半月,單白常常一個人待在未央的二層。這一層不僅是無我留給她的現場電影課堂,也可以想辦法看到同層相隔的房間,看到那裏面的客人,在觀摩着樓下的激烈,自己又會是如何情動——單白,做的就是那個重重隱身後,最冷靜最遙遠的旁觀者。
她看了很多場受人歡迎的女歡是如何“工作”的。NP,調教,SM,普通的接客交歡也會去看,但更多的,她還去給四樓囚籠中的女孩子們送飯,獨自坐在無我的位子上,帶着金色面具看拍賣場中的激烈交鋒。
每一次暗影回報無我她的行程,都會以這樣一句話做結:
“單小姐……面色沉靜,眼神堅毅,實在看不出……到底存着什麼想法……”
無我只是笑笑。她從不說自己在想什麼,他也就不問。
後半月,她的課程幾近結束,所要完成的,便是無我對她進行“結業考試”。她和一男一女兩名未央最出色的情色刑訊師一同進入一間全方位透明的玻璃房子裏,最後誰能站着出來,誰就勝了。
單白想,或許在殷奪給她下藥,只爲羞辱她的那一次,便已經奠定了自己的堅決忍耐度了吧。
所以,當她慢慢走出玻璃房子,在場所有人,包括無我包括暗影包括女歡……無不爲她鼓起掌來。少女只是微微喘着氣,而身後的玻璃房子裏,那一男一女的刑訊師正趴在裏面,互相慰藉呢。
作爲最後的總驗收,無我決定爲她辦一場拍賣會,主題爲——三夜。
六十三話花落誰家
無我說,去吧。你要一手掌控歡愉,壓抑歡愉,而又能夠令獵物的慾望凌駕於其自身的理智之上……你便贏了。
主題爲“三夜”的盛會舞臺早已在數日前搭建完成。拍賣會啓動漸近,然而卻不見女主角的身影。
有暗影來報,而坐在最高處俯瞰一切的妖孽,只是微微側開頭,眯着眼,淡然說道:“放心,她會回來的……”
女主角究竟去了哪裏?
那一整天,她先去了存放母親骨灰盒的殯儀館,準備了祭品和黃紙,就着後院專門燒紙的窯洞,連帶着心底那些無法對外人道也的心裏話,一次吐露個乾淨。
究竟說了什麼……似乎在她轉身離開殯儀館的一刻,那記憶就已經煙消雲散,揮發入了空氣,蹤跡再難尋了。
應無儔一直限制着,絕不肯向她透露蔚年遇的墓地究竟在什麼地方。不過,妖孽無我的手段和人脈訊息自然要比半大的毛頭小子通廣得太多,她去求了,而無我當即就爲她辦好。
有關蔚年遇身後事的消息資料,居然在她去求無我的時候,被他痛快利落地當即就拿了出來給她看。
這能說明什麼?
這妖孽,分明早已將她所有的底細清查得明明白白乾乾淨淨,在他面前,她就是一透明人,毫無半點祕密可言!
在拍賣會差三分鐘開場的時候,她悠悠然回來了。所有焦急等待的工作人員以及她的女歡師傅們,差點被她這不緊不慢的模樣氣得一佛昇天二佛出世,什麼都來不及說,當即立刻化妝的化妝,給她取服裝的取服裝。
三夜,顧名思義,這一場盛大的拍賣會將隆重舉行三天。
而每一夜,自有一套主題。
第一夜,她是紅,紅如烈。
已然抽高的身子如今曼妙多姿,雖然同樣纖細卻不再瘦削蒼白。小小的腰肢和高挺的雙峯裹束在一襲豔麗鮮紅的緊身裙裝中。
下身魚尾造型的裙襬斜斜剪裁,露出一雙修長白嫩的腿,踏出每一個輕快巧妙的步伐。而身上則是以各種不同色系的紅色布料一塊一塊拼接而成,在各種角度的燈光打射下,即便都是紅,卻帶給人眼前一種似絢麗多彩之感。
她仍帶着那一面金色的,宛若第二層皮膚的面具。本就白嫩的肌膚撒上點點熒光,每一舉手一投足,皆燦動人眼。
曲子初始,她手纏紅綾,輕盈的身子吊在半空中,僅挽住寬大紅綾而不停舞動、跳躍、打轉……嫣紅的纖細人影如同童話中那個能在人的掌心上跳舞的豌豆姑娘,妖嬈傾城,只爲求她的絕世一笑!
當曲子漸漸停緩,主持者笑眯眯地上臺,卻是遙遙站在臺腳,並不走到臺中央去搶她的風頭。早已明白這一場遊戲規則的臺下觀衆,無不高高伸出手,企盼主持者能點中自己成爲那個幸運兒。
主持者卻將一隻紅綢綵球交給少女,面對着衆人,主持者炒熱氣氛,宣佈:誰接住綵球,誰今日就洞房啦!
當然,這是說笑。
少女輕勾脣角,素手輕揚,那綵球便直直地、高高地飛了出去。
人羣爭來搶去,最終那綵球半是爭半是推地砸在一個男人懷裏。男人站起身,似乎是初來拍賣場的新手,動作有些拘謹地擡手扶了扶臉上的面具,才抿着笑意,在衆人欣羨的目光中走上臺去。
而舞臺上早已推出特製的躺椅。其角度微傾,蒙着柔軟而厚厚的皮墊,男子躺在上面,舒舒服服地,看少女搖曳生姿地逐步走近。
怪了,他心裏還有點小激動小忐忑……丟人啊。
少女柔若無骨的手抵在他肩胛,慢慢靠近。男人首先聞到了一縷幽香,淡淡的,清清雅雅的,說不上是什麼香氣,似乎也不是哪種名牌香水,隨着她每一動作而幽幽透過來,沁人心脾,似乎還帶着點……勾人魅惑的迷情之香。
少女緩緩勾起脣角,擡手將他推倒在椅子上。男人沒防備,或者說是根本沒想防備,就那麼躺倒在上面,看少女輕輕撩起長髮,挽到身後,露出雪白的肩頭。
接下來,纔是重頭戲。
少女一手擎着秀髮,另一手支在椅邊,絲毫沒有碰觸到男人。只有一隻小小的、靈動如蛇的丁香小舌,細碎親吻着男人的喉結。
嘻嘻……
男人耳邊彷彿聽到少女銀鈴般的輕笑,思緒有些恍惚,喉間卻是一陣酥麻。少女細小的牙齒輕輕啃噬着那上面的肌膚,給他帶來一波接着一波短小而強烈刺激的電流,不由得令他渾身一哆嗦!
少女靈活的脣齒挑開男人的衣襟,一點一點烙下溫軟的細吻。她的脣瓣好似最柔軟的棉花糖,那段青春愛戀時,曾經戀人手中捏着的,代表愛情與幸福的棉花糖……可是當年紀漸長,那些純摯的感情被統統放棄,惟有午夜夢迴時,纔會偶然回想起,內心只有悵然……
兩粒小小的茱萸跳脫了衣衫,少女頑皮一笑,小舌拂上去與之糾纏,靈動地戳捻挑刺。那小軟豆終於抵抗不住,漸漸挺立堅硬起來,也聽到男人開始低低喘息,平復不穩的呼吸。
當褲間的皮帶同樣被一點點抽去,拉鍊漸漸滑下……隔着內褲,少女溼軟的脣舌每每滑動而過,都帶來男子極大的顫動。
全部過程中,少女從來沒有運用除口脣之外的肢體部位來接觸男人的身體,惟有那勾挑的眼神,魅惑而又清雅的笑容,還有伶俐得不可思議的香舌小口……沒過多久,男人重重地大吼一聲,少女輕巧一躲,那一股熱流便噴涌而出了。
不知是少女技巧太好,還是男人的持久力太短,這一場男女之間的角鬥,居然男人只支撐了六分鐘便全面繳械了!
所幸那躺椅是背對着觀衆,只露出高高椅背上男人的黑髮,和隱約少女擰動的身子。
這一場,便是要少女在現場隨意選中的男子身上大展魔法,挑動所有參與者的情潮!
而獎勵籌碼,便是她今夜,同樣高超誘惑的口脣服侍。
但絕對不會讓任何男人碰到她身體真正的隱祕,這是無我對她的保護,也是對她的要求。即便無我在讓女歡和情色刑訊師調教她的時候,都從來沒有人真正對她做到最後一步。
這一局現場版活春宮剛剛落幕,那邊廂主持者已經利落開始勾動衆人的激烈狂潮,開始了熱烈的競價叫賣!
少女只是靜靜站在一旁,當喊價每達到一個極高價的小高潮時,都會露出甜美的微笑,一雙如水般柔潤的眸子含笑望着衆人。
於是又引來更加瘋狂。
這人啊,總是嚮往着得不到的,等得到了吧,喫還不喫全,這心裏就死死地惦記着。
現在……更是這樣。
未央旗下專屬酒店的豪華套房內,少女衣衫完整,只是肩膀處肩帶鬆鬆垮垮搭在肩頭,露出些許春光,其實還算保守,卻更令人心癢難耐。
這一夜的競拍成功者,以九百一十萬人民幣的高價得到少女的一夜青睞和服侍。而現在,她該走了。
然而那男人卻軟着腿腳,硬是從牀上翻起來,死死揪住少女的手臂,狠狠瞪着她一整夜都不曾摘落過的面具,忙喊道:“寶貝兒甜心,別走——”
少女沒動,只是脣角微微勾起,“不好意思,今晚您的享受時間已經結束。”她含笑望了一眼男人褲間暴露出來的東西,發泄過後鬆鬆垮垮地軟成一攤,頂端還半掛着粘膩的渾濁。
男人那樣子,說多猥瑣,有多猥瑣。
少女不動聲色收回眼神,以公事公辦的語氣說着,音調卻因着柔軟的嗓音,顯得媚透了骨子裏去,“規矩不是早就說好了麼——只要您發泄出來,那麼我的職責也就完全到位了。”
這規矩的確是定的如此,沒錯。男子一臉尷尬,但很快又用氣惱覆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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