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美人計and宋定伯捉鬼(帶你們重溫一下課本)
秦少游懂事,將葉小北和葉北玄安排住在了自己家裏,當作親人那般對待,兩人也欣然接受。該說不說,秦家確實氣派豪華。
家中猶如皇宮那般金碧輝煌,看來秦若希這瘋丫頭着實有些經商頭腦,深得她爹真傳。
幾人享用了一大堆海味,喫完飯,葉北玄便獨自離開了。今晚上他要施展出美人計,這也算是軍旅生涯三十六計的第一計。
夜半。
黑夜如墨,怡紅院的窗子散發出迷人的粉紅燈光,光芒照耀着四周,形成一道道粉霧,遠遠望去,像是粉色燈籠一般。
而怡紅院高樓那漆黑的房頂之上,紅瓦的最頂處佇立着一道身影。他雙手抱胸,微風拂過,衣袂微微飄起,髮絲也隨之飛揚。
而他的身前,一個身穿粉色暴露衣衫、臉上卻有一道猙獰疤痕的女子正對着他拱手施禮。
“先生?您還有什麼吩咐?”狐媚兒滿臉恭敬地說道。
“你今夜告訴那張節度使,讓他安排我進秦北希的軍營裏。”葉北玄語氣淡淡的說道。
這膽肥的丫頭,給她劍法還沒學精就敢跑去打仗,若她出什麼事,自己本就對不起秦老爺的囑託,說不定她還怪自己給她的劍法不行。
“媚兒定當爲先生辦妥。”狐媚兒語氣魅惑地說道。
“嗯?”葉北玄望着狐媚兒一副欲言又止、難以啓齒的模樣,問道:“你還有什麼事?”
嘩啦!狐媚兒忽然跪地磕頭,道:“求先生再度指點迷津,我到底有沒有丈夫。”
“我按先生要求,沒有遇見一個送我麪餅之人,無奈媚兒只能委身青樓之中,可這些男人沒有一個能得媚兒歡心的。”
嘶.這狐狸,還是死性不改,你說你要什麼丈夫?你都跑來玩這麼多男人了,還不夠?非要玩個真心的出來?
葉北玄一陣無語,我怎麼給你指點迷津?不過轉念一想自己何不學那姜子牙爲魁算命?可以用天機術給她試試看也無妨,她也幫了自己忙,若不給點回饋,以後還有誰服自己。
“嘩啦!”葉北玄一擡手,頓時空中出現十枚銅錢,伴隨着靈力如瓣在空中螺旋旋轉不落,正是那漫天雨灑金錢。
“任選一枚。”他伸手示意她選。
狐媚兒左顧右盼,不知道選哪個,直到第一枚銅錢落地,她還在選,一直猶豫。
叮咚!第二枚落地,緊接着,第三、第四一直到第九枚,還剩下最後一枚的時候,狐媚兒頓時有些慌亂,伸手要抓,可那銅錢像有生命那般,忽然墜地。
就在銅錢快要落地瞬間,她情急之下,用腳背接住然後用手拿起,方纔鬆了一口氣。
“先生.”狐媚兒有些沮喪地遞來銅錢,道:“這何解?”
她滿臉的忐忑,但又帶着一絲絲期待和緊張,甚至帶着一絲害怕,各種情緒複雜交替,仿若是一把刀子對她要砍又不砍的樣子,讓她脖子難受。
葉北玄接過銅錢,眉頭微微皺起,表情有些古怪道:“你一生,有很多丈夫.可又沒有丈夫。”
“這卦象顯示,你猶豫選,證明你東挑西選,最後落得個無人可選的下場。”接着他又安慰道:“不過好在你最後憑着自己的努力,接住了這銅錢,也不是沒希望。”
“先生,你是知道之前我就有十幾個丈夫的.”狐媚兒面露喪氣道:“媚兒想問現在還有沒有丈夫。”
葉北玄一揮手,地上的銅錢全部回到自己的袖子裏,可都是錢不能浪費了。
於是他語速放緩,面色平靜道:“我說的就是你現在,你在這青樓之中,難道不是喊過人家很多次相公?而別人是否也喊過你很多次小寶貝?”
“這”狐媚兒心中一沉,好像確實是這樣,那幫臭男人真功夫不行,嘴巴功夫倒是會哄人。
“所以,他們沒有一個人是真心的,若你恢復本貌,下場還是以前那樣。”葉北玄無情地打擊道:“不過.”
葉北玄看了一眼狐媚兒腳上因上樓不小心弄壞的繡鞋說道:“不過,你若遇見一個送您繡鞋的人,那人便可能是你要找的人,若你錯過,那麼你一輩子也不會有丈夫。”
“哦!還有,這雙鞋子暫時不要丟掉。”
天機術上的什麼卦象不卦象,自己也只是一知半解,只能算出她的緣分可能在北邊這個大概樣子,剛剛葉北玄仔細地想了想,再按照前世的經驗,若第一個注意到她鞋子壞了,並且及時送鞋子給她的,應該是對她好的人,不正經算命加毒雞湯pua雙管齊下,應該是靈的吧!
“嗯。”葉北玄又輕輕一聲,繼續輕聲道:“你此次回去,想法子隨張節度使一起出徵,我剛剛算出,你的丈夫可能來自北邊,有可能正在戰場之上危在旦夕。”
先效仿一下勾踐的美人計腐化下夫差。
反正以後是以後的事,要是不準的話,就這小妖,他還敢找自己不成?不但如此,自己還要讓北涼成爲三十六計的犧牲品。
狐媚兒聞言,面色一喜道:“真的?那麼媚兒代夫一起,提前謝謝先生。”
“嗯,我先走了。”說完葉北玄閃身離去。
“哎”狐媚兒長嘆一聲,口中喃喃自語道:“送我鞋子的人,究竟是誰呢?長得帥不帥?”
想到這裏,她又嫌棄地看了一眼自己閨房,搖了搖頭,一個閃身跳下樓去。
回到房間,狐媚兒一臉心事地推開門。
入眼,便看到案几上擺着青瓷瓶,插着幾枝梅,幽香淡淡,牆上掛着山水畫卷,筆墨清雅。
雕窗櫺半掩,透進幾縷柔光,映在繡着牡丹的錦緞屏風上。
屏風的後面便是一座掛着粉紅色繡牀簾的精緻大牀,而大牀之上一個人如同死狗一樣躺在那裏呼呼大睡,正是那張節度使。
狐媚兒走到散發着淡淡香味的牀前,輕輕推了推張節度使說道:“大人.”
只見張節度使翻了個身,口中夢囈般喃喃自語道:“媚兒,我真不行了,你饒了我吧!真沒有了。”
“哎呀呀!”狐媚兒燒氣地膩聲膩語道:“大人.奴家,只是想與你說說心裏話呢!”
“大人那般強壯,玩弄奴後,就不理奴家了是嗎?。”
張節度使聞言,一個翻身坐了起來,不是“我還要啊!”嚇死我了。
“哎呀!媚兒姑娘,哪裏話。”張節度使好聲好氣道:“我哪裏捨得你啊!”
功夫這麼好,打死老子也捨不得。
狐媚兒輕倚在張節度使的肩頭,一雙媚眼如絲的大眼睛看着他,聲音嬌滴滴地似蜜般甜膩道:“大人,您就帶奴家走吧!這青樓裏的日子,奴家實在過不下去了。”
“您這般英明神武,奴家心裏只有您一人,若是能一直跟着您侍奉左右,同生共死,奴家也心甘情願的呢!”
她一邊說着,一邊輕輕拽着張節度使的衣袖,眼中滿是期待與柔情。
張節度使眉頭微皺,神色間有些遲疑,握了握她柔軟的小手,輕聲細語地哄道:“媚兒啊!這打仗可不是兒戲,況且軍中都是些糙漢子,哪裏是你一個姑娘家適合的。”
“你且等我凱旋而歸,定然八擡大轎風光娶你做妾”
妾?老孃纔不稀罕,狐媚兒一聽,頓時撅起小嘴,沒用的男人,但她立馬眼中泛起淚光,佯裝生氣地輕捶了他赤裸的心口,表情像極了委屈的寶寶說道:“大人這話,分明是權宜之語!您若是真心待我,怎會捨得讓我在這煙之地同那些臭男人虛與委蛇?”
“若是您不帶我走,媽媽逼我接客……可怎麼辦呀!”
說完她還假裝哭訴起來,但眼眸之中閃過一道光,看你還不上本狐的當?要再不行,本狐可就要上魅惑了。
張節度使聞言,面色一變,怒喝道:“他們敢!若他們敢對你用強,本官定然強拆了這裏。”
狐媚兒微微轉個角度!一陣粉光帶着檀香菸霧,將狐媚兒精心準備的角度和描畫的眉眼,勾勒得朦朧至極,如那天上仙女,果然不愧是勾人狐妖,真是太會了。
她指尖輕撓着張節度使的下巴,接着緩緩下移,道:“將軍日日說要拆了奴家的骨頭,怎的今日想拆樓?“
她頓了頓,忽然湊近張節度使的耳邊,低聲細語,吐氣如蘭道:“大人,奴家願意與您同生共死。您若是擔心帶奴不便,奴家可以女扮男裝,隨軍而行,絕不會讓人發現。而且……奴家還可以隨時陪在您身邊,爲您解憂解乏,豈不是兩全其美?”
張節度使聽罷,心中一陣動搖,看着她那楚楚可憐又燒氣的模樣,終究是心癢難耐,反正我那裏是最大的官,就算有人發現,也沒事,還能解解悶,這丫頭功夫實在太好了
他佯裝嘆了口氣,將狐媚兒擁在懷中,輕輕撫了撫她的髮絲,語氣頗爲無奈道:“好吧!但路上切不可惹是生非,一切都要聽我的。”
“多謝大人”狐媚兒聞言,眼中頓時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臉上卻依舊裝出一副喜極而泣的模樣,手指輕輕撓着他心口嬌聲道:“奴家,不是一直最聽大人的話嗎?”
緊接着她忽然離開張節度使的身邊,頓時讓他身心一陣空虛,讓他心癢得受不了。“奴家這就把衣衫換成男裝易容,定教任何人都看不出破綻。”她赤足踩過滿地狼藉,身上首飾叮噹作響,仿若它們也在歡呼,看的張節度使直咽吐沫,甚至又有反應。
她邊換衣,邊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暗自得意,這次先生一定會好好誇我,就是不知道我那苦命的丈夫到底現在怎麼樣了,你可撐住,可千萬別死了,否則我可就守寡了。三日後清晨。
“今天是我教你們說書的最後一天,能領悟多少,就看你們造化了。”葉北玄望着一大一小的兩個小鬼頭,語氣平淡地說道。
“師傅你放心好了。”葉小北拍拍胸脯說道:“你還能不相信我嗎?”
“就是。”秦少游也頗爲自信道:“葉大哥,您不信小北,您還能不信我嗎?”
“你二人各有優點,小北努力,善模仿,但不知靈活變通,少遊你雖靈活多變,可太過於跳脫,要適度。”接着幾人邊往客棧走,葉北玄邊說道:“你二人需記住,能靠嘴絕不打,能一擊斃命的絕不廢話,還有反派死於話多,今天我要說的最後一個故事你們且記好。”
今日是葉北玄在失落鎮的最後一日,馬上他就要參軍而去。
不一會,幾人便到客棧,葉小北麻利地上前幹活,秦少游立馬露出職業化微笑,兩人配合天衣無縫。
葉北玄手拿摺扇,面容平淡,緩步走向高臺之上,開始整理衣衫,而臺下的觀衆皆不知不覺地在無形之中放緩了喫早茶的速度,眼眸全都露出一股子期待感。
啪!老規矩,葉北玄一拍醒木,衆人自動停下喫食,開始今日的新故事,因爲他們都知道葉先生說的故事皆很新奇。
只見葉北玄緩緩打開摺扇,如同那故事那般也在緩緩展開道:“諸位,今日爲大家帶來一部靈異故事,也爲大家以後提供一些靈感,這部故事的名字名喚——宋定伯捉鬼。”(《宋定伯捉鬼》出自《搜神記》,而更早的《列異傳》之中也有內容差不多的書,該書主角宗定伯。我本人說書會添油加醋一番,但不離原著)
“捉鬼?”
臺下已經開始議論紛紛。
啪!一聲醒木,葉北玄朗聲道:“話說有位眉清目秀的小夥名喚宋定伯,夜間在朋友家醉酒回家,路遇一臉色蒼白,走路卻飄起來的人.”
“這小夥人稱外號宋大膽,見人竟然還能飄起來,當即大爲震撼地問到他是誰。”
臺下衆人聽聞,紛紛調侃身邊同伴,問他們敢不敢像他那麼大膽?
而有些膽小嬌軟的小婦人,更是被姘頭嚇得直往懷中抱。
葉北玄見那些小婦人藉着鬼害怕完之後,繼續朗聲道:“只見那鬼直言不諱地告訴宋定伯,說道:我是帳鬼,你是什麼人?”
“那宋定伯一聽,頓時心中一驚,想轉身逃走,可轉念一想,自己肉體凡胎怎麼可能逃得過鬼?”
臺下有人一拍大腿,說道:“就是嘛!咱們肉體凡胎,又怎麼能逃得過鬼?該怎麼辦呢?”
葉小北見秦少游聚精會神,趕緊出言提醒道:“快記下,你看師傅他又關鍵時候斷章了,調動聽衆情緒,滿滿的乾貨啊?秦少游你在幹啥,發什麼愣。”
“哦哦哦!”
望着兩個活寶關係變得好得穿一條褲子,葉北玄欣慰地笑了笑,繼續語氣高聲道:“那宋定伯,強裝鎮定,同樣回答那鬼物道:我也是鬼。”
“那鬼物一聽,咦!還碰見同行了,於是他問宋定伯,這麼晚了要去哪啊?”
臺下那些姘頭又開始嚇自己的小婦人,開始各個陰森地對小婦人說道:“要去哪呀!哥哥帶你呀!”
“咦不依我要去北希客棧皇帝套房。”小婦人捂着臉羞紅地說道。
“正好,哥哥我也去北希客棧的皇帝套房還真是巧了.”
“.”葉北玄一陣無語,呵!男人,也就泡妞哄人開房的時候智商直逼愛因斯坦,甚至關鍵時刻,都能想到我就蹭
“嗯哼!”跑偏了,葉北玄暗罵自己現在越來越不正經,趕緊一拍醒木繼續高聲道:“宋定伯一聽,趕緊說自己想到宛縣的集市上去,想擺脫這隻索命鬼。”
“哪知.”葉北玄又斷章,將剛剛還在調戲小婦人的漢子們的目光都吸引過來。
“快記下。”葉小北急切地說道:“師傅在什麼點關鍵時刻斷章。”
秦少游快速記着筆記,葉小北大魚大肉地啃着。
“哪知那隻鬼,竟然也說要去婉縣的集市上,並且還邀請他一起同去,宋定伯一聽這可怎麼辦?但眼下這位帥小夥知道避無可避,只好硬着頭皮答應他。”
秦少游記完筆記,擡頭說道:“葉大哥這是教我們怎麼機智捉鬼啊。”
“遇這種小鬼,還機智捉鬼?一拳一劍一個小朋友。”葉小北語氣不屑地說道,我師傅一劍殺百鬼,我一劍一個很合理吧!
秦少游一愣,人小口氣大,當即也沒理會他,只當他人小不懂鬼可怕。
“路上,行走緩慢,那鬼忽然說道,我們這麼走太慢,不如交替互相揹着走如何那宋定伯見避無可避,只好硬着頭皮答應。”葉北玄語氣忽上忽下地說道。
“遭了要露餡,據說鬼沒有重量,還沒有體溫。”臺下有人說道。
“別廢話,繼續聽。”
“嗯哼!”葉北玄輕咳一聲,示意場中之人別說話,見鴉雀無聲後,繼續說道:“於是那鬼物便先揹着宋定伯走了幾里路後.”
衆人忽然心都提到嗓子眼,葉北玄忽然沉聲說道:“那鬼忽然渾身冒着黑氣,語氣低沉陰森地問道,你這麼重肯定不是鬼吧!我要吃了你。”
“果然露餡了。”衆人紛紛點頭,開始揣測宋定伯怎麼捉鬼。
葉北玄微微一笑,語氣卻變得調侃道:“那宋定伯一聽,心忽然加速,但語氣平淡地說自己是新鬼,剛死不久,所以重,那隻鬼竟然信以爲真,便開始揹着宋定伯。”
“如此反覆之後,那宋定伯忽然問那隻鬼,自己是新鬼,不知道鬼怕什麼,你能告訴我嗎?”
“小夥子,那能告訴你麼嗎?”臺下喫瓜觀衆接着話茬道。
哪知葉北玄立刻啪啪打臉道:“我們鬼,最討厭人的吐沫。”
“真的假的.”臺下一片譁然,而那好哥哥又開始調戲小婦人說:道:“讓我吐一下,看看你是不是鬼,不你就是鬼,還是個磨人的小豔鬼。”
“討厭。你還沒吐夠呢?你纔是,喫人的大色鬼呢!”小婦人嬌羞地回道。
接着葉北玄便開始敘述,那鬼和宋定伯一起渡河,鬼渡河毫無聲音,而宋定伯渡河卻嘩啦嘩啦響,又引起鬼的懷疑。
“那宋定伯又說自己是新死的鬼,不熟悉鬼渡河,這才又打消了那鬼的疑心。”
有人搖頭嘆息,道:“這鬼真好騙這前世是被騙死的鬼吧!..”
“假的吧!這鬼,殺死傻鬼嗎?”
誰知道了。葉北玄也認爲這鬼確實太好騙了,不過一想到前世的電詐,也就釋然了,錢在口袋裏都能被騙走,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呢?所以爲了防止被騙,葉北玄口袋從不留多少錢,渾身上下除了色,也沒什麼能被騙的了。
“等到快靠近要到集市中充滿人氣的地方,鬼物被削弱,宋定伯迅速抓住那隻鬼,將他背在肩膀上,那鬼大喊大叫,讓他放下。”
接着便開始敘述,那隻鬼被帶到集市之上,宋定伯將他放下,那鬼竟然變成羊,想躲避,爲了防止他趁機逃走,宋定伯還朝他吐了吐沫。
“這最終啊!這隻羊被賣掉,宋定伯得到一千五百文,發了一筆財,他便悄然離去,深藏功與名。”
“正所謂,萬事要留底,這隻鬼就因爲將底牌都出完,這才被抓,故事到此結束,請大家用餐快樂。”
說完臺下一片譁然。
“這鬼還能賣錢?”一個糙臉大漢說道:“咱們啥也不多,就吐沫多。”
葉北玄不理會衆人,徑直走向秦少游和葉小北說道:“我能教你們的,也就這麼多了。”
“接下來只能靠你們自己了。”
秦少游滿臉不捨道:“葉大哥你要走了嗎?爲了我.你爲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順便的,真的順便的,順便幫你解決的,絕不是爲了你姐姐,葉北玄一陣無語道:“就當是你照顧我這傻徒弟的回報吧!”
接着他對葉小北說道:“記住,能說絕不打,要打往死裏打,不準說廢話,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跑不過就裝死,裝死都沒用,就用爲師留給你們的牌子叫人。”
“是,師傅。”
葉小北和秦少游互相看了對方手中的書一眼,深深點頭,望向那逐漸遠去的背影,心中涌起無限酸意,但也暗暗捏緊拳頭,路終究要自己走,絕不能一直在師傅的庇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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