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贈送禮服

作者:賣火藥的小男孩
第181章贈送禮服

  縣令扶着烏紗帽,腳步急匆匆地來到後院。

  入眼,只見遠處一道渾身散發着空靈氣質的女子,正優雅地坐在桌前喫東西,旁邊還站着一個貌若天仙的侍女。

  那女子身着白衣,周身散發着高貴不可侵犯的氣息。

  但縣令還是硬着頭皮,戰戰兢兢地跪地走向前,道:“臣張之爲叩見公主殿下。”

  他一點不敢擡頭,唯恐衝撞了長公主,這女人可是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

  然而,剛一靠近,他就聞到一股奇怪的香臭味,頓時心頭一驚,暗叫不好,完了,這裏怎麼有如此異味?

  要是因此惹得長公主不快,自己可就完了。

  張之爲跪在地上,心中忐忑不安,不敢直視長公主,只能盯着地面,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起來吧。”長公主淡淡地說道,語氣之中帶着威嚴。

  張之爲連忙起身,依舊低着頭,恭敬地站在一旁,拘謹異常。

  他偷偷用餘光瞥了一眼長公主,只見其眉目如畫,雖帶着面紗,可氣質清冷如霜,彷彿不食人間煙火。

  長公主輕輕抿了一口茶,緩緩開口道:“張大人,本宮此次途經青石鎮,所見之處百姓安居樂業,你辛苦了。”

  張之爲心中一喜,連忙拱手道:“殿下過獎了,這不過是臣的本分職責。”

  長公主微微一笑,目光卻帶着幾分深意:“張大人謙虛了。不過,本宮今日在鎮上閒逛時,卻見到青石鎮有一種沒見過的美食。”

  張之爲心中一緊,隱隱覺得不妙,難道美食就是那“煮屎”?難道這味道就是那“煮屎”發出來的?

  他用餘光瞥過去,頓時心都涼了半截,但還是強作鎮定地問道:“不知殿下所指?”

  長公主放下茶杯,目光直視張之爲,緩緩道:“本宮在街上聞到一股獨特的臭味,好奇之下,前去查看,不想得遇人間美食——臭豆腐,這是讓本宮甚是欣慰。”

  張之爲聽到這裏,心中頓時一沉,額頭的冷汗更多了。

  剛剛纔以“煮屎”爲由將葉阿牛抓了起來,沒想到長公主竟然對那臭豆腐讚不絕口。這可如何是好?完了,完了,得趕緊放人,否則一旦公主要臭豆腐喫,那我烏紗難保。

  “張大人也可以嘗一口,本宮今日正好帶了一份。”長公主似乎沒有注意到張之爲的異樣,繼續說道:“寒梅,將這份臭豆腐賞給張大人。”

  侍女沒有廢話,而是端起桌子上的臭豆腐,語氣戲謔道:“張大人,公主賞賜,要看着張大人喫呢!”

  張之爲面露難色,這女魔頭怎麼一來就讓我喫屎難道是因爲東西臭,惹怒了她,故意說的反話?

  這女魔頭殺人不眨眼,性子多變,我還是喫掉這些屎在做決定。

  他戰戰兢兢地伸出那隻微微顫抖的手,接過臭豆腐。

  深吸一口氣,屏住呼吸,動作遲緩,閉着雙眼,面部肌肉繃緊地將臭豆腐緩緩塞入口中。

  剎那間,臭豆腐獨特的香味在口腔中轟然炸開,原本緊皺的眉頭瞬間舒展開來,眼睛瞪得滾圓,臉上滿是不可思議,好美味啊

  張之爲仿若靈魂出竅,渾身都開始飄了起來。

  “如此美味,若是推廣開來,定能成爲青石鎮的一大特色。張大人,你覺得呢?”就在張之爲的靈魂飄啊飄的時候,一道略帶戲謔的輕靈之音,將他拉回現實。

  張之爲心中慌亂,急忙跪地,硬着頭皮回道:“殿下所言極是,臣……定不負所望,大力推廣。”

  長公主點了點頭,語氣忽然一轉,帶着幾分意味深長:“張大人知道就好,本宮也乏了,你下去吧!”

  張之爲頓時感覺渾身一鬆,雙腿都沒力,終於是結束了。

  他連忙說道:“臣早已備好府邸,請公主隨臣移駕。”

  長公主輕輕擺了擺手,打斷了他的話:“不必了,本宮自行前去,張大人爲一方百姓操勞,公務繁忙,還務必處理完手頭上要緊的事。”

  張之爲連忙點頭稱是,心中卻是懊悔不已,恐怕公主已經知道自己抓了賣煮屎的葉阿牛了,這是在敲打自己呢!

  他本以爲抓個商販這種小事無傷大雅,可不曾想竟然驚動了公主,這葉阿牛也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得到公主賞識。

  長公主站起身,緩緩地邁着步子,轉身離去,就在張之爲鬆一口氣的時候,她又微微側首道:“張大人,莫要因小失大,多爲百姓着想。”

  張之爲剛鬆一口氣,心頓時又提到嗓子眼,不帶你這個女魔頭這麼玩人的,但他還是連忙拱手道:“殿下教訓的是,臣定當謹記。”

  長公主點了點頭,隨即起身道:“好了,本宮走了。”

  張之爲連忙躬身行禮:“恭送公主。”

  長公主微微一笑,帶着侍女轉身離去。

  張之爲躬身站在原地,望着兩個女人逐漸消失的背影,這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他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這葉阿牛幸好已經有娘子,否則我都以爲是公主殿下看上他了,不過這小子倒確實英俊非凡。

  “來人.”不敢耽擱,他連忙喚來衙役,語氣急切地吩咐道:“快去把葉阿牛放了,好生安撫,好言相勸。”

  衙役領命而去,張之爲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心中思緒萬千,這次差點釀成大錯,差點烏紗不保。

  看來,以後行事必須更加謹慎,非常時期絕不能收禮辦事。

  “不行,我要親自去。”

  想到這裏,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冠,決定親自去安撫葉阿牛,安撫好了,即便公主前去買臭豆腐,他也會說自己好話。

  大牢中。

  昏暗的光線透過狹窄的窗子照進來,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潮溼發黴的氣味,混合着一股子汗臭味,還有各種複雜的味道,令人作嘔。

  牆壁上的污漬顯得格外顯眼,而木製的牢籠囚門之內,都是那些失去生氣的犯人,有人是真有罪,而有人是被冤枉有罪。

  幾隻碩大的老鼠在角落裏“嘰嘰嘰嘰”叫着,偶爾發出一些磨牙的聲音。

  葉阿牛坐在牢房的角落裏,眉頭緊鎖,正在思索着脫困的辦法。

  明明自己賣的豆腐清清白白,怎麼就被扣上了“擾亂市容”的罪名?這怕是不簡單,或許與那周家有關。

  他正思考着,忽然聽到牢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着是鐵鎖被打開的“咔嚓”聲,接着便是衙役拉開門的聲音。

  “還等什麼,走吧!”衙役指手畫腳,手中的鑰匙串叮噹作響,趾高氣昂地說道。

  葉阿牛擡起頭,眼中滿是疑惑:“放了我?”

  衙役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語氣中帶着幾分譏諷:“趕緊滾蛋,你還想呆在這裏?別耽誤老子時間。”

  葉阿牛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心中雖然疑惑,但也懶得與衙役多費口舌,就這麼放了?這也太草率了吧!不過也好,反正也沒事了。

  他剛準備邁出牢門,忽然聽到一聲威嚴的呵斥:“大膽!怎可對百姓如此無禮,罰你三個月俸祿,滾下去!”

  葉阿牛一愣,擡頭看去,只見縣令張之爲正站在不遠處,正怒視着衙役。

  衙役頓時嚇得臉色發白,連忙低頭認錯:“是,是,小的知錯。

  葉阿牛心中更加疑惑,忍不住多看了縣令幾眼。

  這縣令平日裏對百姓呼來喝去,今日怎麼突然轉了性子?還是說,他吃錯藥了?怎麼突然這麼爲百姓着想了?

  見衙役走後,只見縣令張之爲朝着葉阿牛望去,兩人目光一交匯,他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臉上的肌肉僵硬得像是被人硬生生扯開一般。

  他走到葉阿牛面前,語氣溫和道:“葉小兄弟……這都是誤會,誤會啊!先前是我不查,哪知小兄弟賣的豆腐是如此美味……”

  他說着,還故作豪邁地拍了拍胸脯,道:“爲了彌補葉兄弟,本官保證,明日親自來你攤子前爲你推廣,如何?”

  葉阿牛心中一陣詫異,還有這種好事?那不拿白不拿,拿了也白拿。

  於是點了點頭,道:“多謝大人,那我是否可以走了?”

  縣令連忙點頭,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請便,請便……”

  望着葉阿牛離去的背影,他收起笑容,低聲喃喃自語:“也不知道你走了什麼狗屎運……”

  說完,他轉身離去,真槍實彈地上演了一幕什麼叫四川變臉。

  另一邊。

  任悠藍正坐在攤子前,低着頭,淚水無聲地滑落。

  自從葉阿牛被衙役帶走後,她的心就像被一塊巨石壓着,喘不過氣來。

  也不知道阿牛哥在裏面有沒有受罪,何時才能回來。

  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娘子,你怎麼了?”

  任悠藍猛地擡起頭,淚眼朦朧地看了好一會,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愣了片刻後,才猛地站起身,撲向葉阿牛的懷中。

  “阿牛哥!你沒事?你真的沒事?”任悠藍緊緊抱住葉阿牛,聲音顫抖着,淚水止不住地流下來。

  葉阿牛輕輕拍着她的背,柔聲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嘛!”

  任悠藍擡起頭,雙手捧住葉阿牛的臉,踮起腳尖,輕輕吻上了葉阿牛的脣。

  葉阿牛也渾身一怔,感受到任悠藍的熱情,他迴應着她的吻。

  雖然是任悠藍主動,可她畢竟是個雛兒,反而是葉阿牛,彷彿天生自帶的技能,熟練得很,三下五除二,將任悠藍吻得渾身顫抖無力。

  然而。

  這溫馨的時刻,遠處的一處陰影裏,一道身影靜靜地站立着。她身着一襲白衣,臉上蒙着面紗,只露出一雙銳利的眼眸。

  那雙眼睛此刻正緊緊盯着葉阿牛和任悠藍,她的拳頭緊緊握起。雖然她的表情依舊平靜。

  但站在她身旁的侍女寒梅察覺到了她的異樣,也感受到她渾身散發的冰冷氣息。

  於是她忍不住低聲問道:“公主,您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適?”長公主沒有回答,只是冷冷地注視着遠處的葉阿牛和任悠藍,目光中帶着一絲難以察覺的憤怒和酸意。

  寒梅順着她的目光看去,頓時明白了什麼。她心中一驚,公主這是怎麼了?莫不是……真的看上了那個農家小子?可這怎麼可能?公主身份尊貴,怎麼會對一個平民百姓動心?

  寒梅不敢多言,只是小心翼翼地觀察着長公主的表情。

  她發現,每當葉阿牛和任悠藍親密時,長公主的呼吸就會急促。

  “公主,我扶您回去休息?”寒梅試探性地問道。

  長公主依舊沒有回答,只是冷冷地轉過身,邁步離去。

  寒梅緊隨其後,她從未見過長公主如此失態,公主爲什麼對一個農家小子產生了感情?這不可能,在這之前他們都沒見過。

  與此同時。

  葉阿牛和任悠藍正歡天喜地,絲毫沒有察覺到一個憤怒遠去的身影。

  “阿牛哥,縣令怎麼會突然放了你?”任悠藍紅着臉,好奇地問道。

  葉阿牛笑了笑,摸了摸她的頭,道:“這個,總之就是個誤會。縣令大人還說要親自來幫我推廣豆腐呢。”

  任悠藍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說道:“真的?縣令大人來?”

  葉阿牛聳了聳肩,笑道:“誰知道呢?反正縣令就是這麼說的,我們就聽着唄。”

  任悠藍點了點頭,管他縣令來不來,只要阿牛哥回來,我已經心滿意足了。

  “我們回家吧。”任悠藍挽住葉阿牛的手臂說道。

  葉阿牛點了點頭,推起攤子,和任悠藍一起朝家的方向走去。

  夕陽的餘暉灑在兩人身上,像是在祝福這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夫妻。

  晚飯。

  沉默寡言的任老爺,淡然開口道:“準備一下,七日後是個黃道吉日,把婚禮辦了吧!”

  “是啊!”任嬸子也是喜氣洋洋道:“這次多虧了阿牛,壞豆腐非但沒少賣錢,還多賣了不少錢哩!”

  “阿牛,可真是咱家的福星。”

  任悠藍臉色紅紅的用餘光瞥着正在扒飯的葉阿牛,眼神之中愛意滿滿。

  三日後。

  任悠藍正拉着葉阿牛的手,興致勃勃地走進書店。她一邊走一邊笑着說道:“阿牛哥,我們買點書,你可是要好好讀書,考取功名,爭口氣。”

  葉阿牛點點頭,臉上帶着溫和的笑意,道:“聽娘子的。”

  兩人走進書店,書架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書籍。

  兩人輕車熟路地走到書架前,開始挑選書籍。

  就在這時,書店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着譏諷的聲音傳來:“喲!兩個窮酸鬼來買書了。”

  葉阿牛和任悠藍同時回頭,只見一個身穿華服的年輕男子正站在門口,正是那周賢才。

  任悠藍皺了皺眉,冷冷地說道:“管你什麼事。”

  周賢才嗤笑一聲,慢悠悠地走進書店,目光在葉阿牛身上掃了一圈,嘲諷道:“看你這窮酸樣,怕你們買不起書,只是來過癮的,摸壞了書,可是賠不起的。”

  “哦?”葉阿牛淡淡道:“這麼說,你買這麼多書,考上秀才了?”

  周賢才被這麼一諷刺,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他冷哼一聲,譏諷道:“沒考上又怎麼樣?也比你們這幅窮酸樣,買得起好的新娘服和新郎服嗎?我看你們連婚禮都辦不起吧!”

  任悠藍氣得臉色通紅,正要反駁,忽然聽到一道空幽之音:“何人喧譁,擾人看書?”

  衆人循聲望去,只見一位身着白衣、面戴輕紗的女子正緩步走進書店。她身後跟着一名侍女,兩人氣質非凡,正是長公主和侍女寒梅。

  這次真是偶遇,長公主被草原部落帶來的絕對難題難住,恰好看見書店,看能不能找靈感。

  侍女寒梅還是搞不懂,公主是什麼身份?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爲什麼非要對一個有婦之夫感興趣?

  周賢才愣了一下,隨即冷笑道:“你是誰?敢管我的事?”

  長公主眉頭一皺,道:“聒噪,寒梅給我掌嘴。”

  侍女寒梅一個閃身,很顯然是武林高手,周賢才還未曾反應,左右臉對稱地都有了五指巴掌印。

  周賢才只是個普通人,哪見過武林高手,還是個嬌滴滴的小美人,頓時知道點子扎手,立刻連滾帶爬撂下兩句狠話就閃人。

  周賢才走後,長公主轉而看向葉阿牛和任悠藍,語氣溫和道:“你們也是買書嗎?”

  任悠藍點點頭,有些拘謹地說道:“是的,我們想買幾本書,我家阿牛哥想考取功名。”

  長公主微微一笑,目光在葉阿牛身上停留了片刻,隨即說道:“如此,祝你高中。”

  她說着,便走到書桌前,拿起毛筆,蘸了蘸墨,目光盯着紙上的對聯:琴瑟琵琶八大王王王在上,卻始終毫無頭緒。

  嘆口氣,她煩躁地放下筆,卻見葉阿牛緊盯着對聯,默不作聲。

  長公主心中一凜,冒出一個想法:難道他能對上?滿朝文武都未曾對上。

  於是好奇之下,開口道:“這位公子,難道你心中有對?”

  “啊?.”葉阿牛有些拘謹,語氣也頗爲不自在道:“也不知道對不對,就不說了。”

  這對聯,爲何這麼熟悉?我腦子裏爲什麼自動有下聯。

  “無礙.”長公主輕聲細語道:“若你答對,我可以贈送你們一套最華麗的喜服.”

  “真的?”葉阿牛臉色一喜,道:“那我就獻醜了.”

  “我的下聯是,魑魅魍魎,四小鬼鬼鬼犯邊。”

  嘶.長公主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僅僅只是看了一眼,就對出滿朝文武對不出的絕對,好對,好對。

  他剛剛說要考功名?看來也不是沒機會再見面

  “寒梅.”

  “奴婢在。”

  “立即去鎮子上買最好的喜服,贈與這位公子。”長公主嘆息一聲,開口說道。

  望着寒梅錯愕的表情,她頓了頓,繼續說道:“算了,本.本小姐親自挑選吧!”

  長公主站在鎮上的綢緞莊內,手中輕輕撫摸着那件繡着金絲鳳的華麗新娘服上。

  “若我穿上這件衣服好看嗎?”長公主低聲喃喃,語氣中帶着一絲淡淡的憂傷。

  寒梅站在一旁,眉頭微皺,心中滿是疑惑,公主爲什麼對一個平民百姓如此上心?

  於是她忍不住問道:“公主您爲何對那個葉阿牛如此在意?”

  長公主沒有立刻回答,只是輕輕嘆了口氣,聲音低沉而溫柔,道:“本宮不知,這是一種感覺,彷彿覺得我與他有種絲線的牽連。”

  寒梅皺了皺眉,小心翼翼地說道:“公主,您身份尊貴,何必爲一個平民百姓費心?況且,他已有妻室,您……”

  頓了頓,寒梅壓低聲說道:“公主,您若是真的對他有意,何不……”

  她做了一個殺人的動作,意思是將任悠藍給殺了。

  長公主忽然眼眸發出森冷的寒光,語氣嚴厲道:“你敢!”

  寒梅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剛剛公主真的動了殺心。

  要知道平時公主對自己可是非常縱容,但的的確確剛剛一瞬間公主想殺了自己。

  長公主發覺自己失態,輕語道:“去,把喜服給他們送去,當作本宮的賀禮。”

  寒梅不敢再多言,只是恭敬地應道:“是,公主。”

  與此同時。

  葉阿牛和任悠藍正歡天喜地地抱着那套華麗的喜服,走在回家的路上。

  任悠藍的臉上滿是幸福的笑容,她緊緊挽着葉阿牛的手臂,低聲說道:“阿牛哥,這喜服肯定很貴!”

  葉阿牛笑了笑,摸了摸她的頭,道:“是啊,咱倆連着賣幾天豆腐都買不到衣角。”

  任悠藍點點頭,眼中滿是憧憬:“等我們成親那天,我一定要穿上最美的嫁衣,做你最漂亮的新娘!”

  葉阿牛溫柔地看着她,眼中滿是寵溺:“你在我心裏,永遠都是最美的。”

  兩人相視一笑,宛如一幅溫馨的畫卷。

  周家。

  周家大廳內。

  “哎喲..你他媽輕點.”周賢才捂着紅腫的臉,對着侍女咬牙切齒道:“都怪任家丫頭,老子才被打.這次我肯定不讓你們那麼輕易地成親!”

  侍女被嚇得站到一邊,面露害怕。

  “你們給老子等着”

  “哎喲!疼死老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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